顧硯時頭一回有些狼狽地從自己書房里離開,游游蕩蕩失了神一樣,最后只能進了宮。
他和李璟湛兩個人坐在御花園的亭子中,酒飲了一壺又一壺。
“子言,你說瑤光為什么總是躲著孤呢。孤只是想有個和她的孩子,這有錯么?”李璟湛喝得一張臉通紅,趴在桌上胡言亂語起來。
顧硯時瞧著神色仍然清明,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
明月清風落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衣袍掀起又落下,他坐得筆直,瞧著,比明月更清攫。
“是啊,為什么躲著人呢?!绷季?,顧硯時才低聲開口。
他望著杯中酒,看見杯里的明月,與明月里滿是不解的自己,自問道:“是在害怕么?”
那日分明,在她眼里瞧見了瑟縮。
可她怕的是什么?他對她明明已經(jīng)這樣好,為她也已經(jīng)這般忍耐了……
“當啷?!?br>
李璟湛頭一歪,睡了過去,手中酒杯落地發(fā)出脆耳聲響。
顧硯時側(cè)頭看著,輕輕搖首,當初說好讓這天下海清河晏的兩個人,如今在這里為了兩個女子醉成了什么樣子,真是荒唐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