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時間里,秦書易一直在用業(yè)余時間幫沈珩跑這個案子。因為網絡證據收集難度大,證據時間等都容易篡改,所以在前期準備方面還是很麻煩的。
秦書易給他發(fā)郵件或是開線上會議的時候國內都是深夜,之前被告人的ip被干擾了查不到,查到后還是個假地址。
沈珩聽秦書易說到的時候都有些想撤回這個案子了,因為秦書易不收他一分委托費,又因為自己的案子忙的幾乎無法休息,他心里有歉疚,但最后還是秦書易讓他放心,說事情會有解決辦法的,沈珩才沒有堅持撤銷。
沈珩先是給秦書易回了封郵件,認真道謝以后,才打開那個上了密碼的壓縮包。
這次的文件并不多,他草草翻了一下,只有八頁,分別是起訴狀,證據清單,還有被告人的基本信息。
難怪秦書易說案件有大進展。
沈珩轉身從柜子里找出了迷你打印機,把文件全打了出來。
他坐在書桌前一張張仔細的,起訴狀是秦書易起草的,他自然挑不出來任何毛病。證據清單里都是那段時間沈珩收集的截圖,報紙復印件等等。
真正讓沈珩感興趣的,是剩下的那些被告人信息。
當時跳腳最厲害的,粉絲破萬的那個微博賬號,皮下有兩個人,但這兩個人的名字相似趙家寶,趙家豪。看起來應該是兩兄弟,還有一絲眼熟。
沈珩把他們的個人信息認認真真從頭到尾看完,終于知道這隱隱約約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了。
他翻出自己手機里的wps想驗證一下猜想,果然,在一年半以前,他第一次跟著秦書易打的那場勞動糾紛案,原告的兩個兒子的名字,赫然和自己現在手上這份文件上的被告人的姓名一模一樣。
他又核對了一下身份證號碼和家庭住址,確認無誤確實是同一伙人。
那次他們敗訴以后借酒裝瘋把自己堵到小巷里,還是江知禺及時出現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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