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笙在床上思來想去最終決定打視頻電話給阿行,阿行現(xiàn)在人在白家總歸會有辦法,如果阿行也沒辦法,那么她就只好動用存折里的積蓄。
“阿行,在嗎?”河笙這還是頭一遭撥打阿行的電話。
“你好?!币曨l畫面中出現(xiàn)的人竟然是何千舟,河笙覺得自己簡直是幸運。
“白小姐,您好,您腿上的傷恢復(fù)得怎么樣了?”河笙不知為何有些懼怕對方。
“我腿上的傷已經(jīng)痊愈,你是要找阿行吧,我去幫你叫她……”何千舟聲音一如既往冷淡。
“白小姐,你不必幫我叫阿行,我有事想找你?!焙芋匣琶凶『吻е?。
“什么事?”何千舟將手機畫面轉(zhuǎn)向房間里的一個角落,她似乎并不想與河笙長時間對視。
“我周末要去參加一場十分重要的生日聚會,您能不能從家里派一輛車給我,最好……最好同時也派來一位司機,我還沒有駕照,我不想被那幫人瞧不起……”河笙在鏡頭面前擠出一臉假笑。
“沒問題,周日我派鐘叔去接送你?!焙吻е墼陔娫捘穷^很痛快地應(yīng)允。
“白小姐,謝謝你,謝謝你?!焙芋闲脑高_成便十分開心地向何千舟道謝。
“河笙小姐,你上次來我家時戴的那枚胸針很好看?!焙吻е鄄]有向河笙料想的那般淡淡地對她說沒關(guān)系。
“您喜歡那枚胸針是嗎?那我改天把胸針?biāo)瓦^去給您。”河笙一瞬便領(lǐng)會了何千舟那句話背后的含義。
“周日那天你把胸針交給鐘叔就好了,不必勞煩親自上門,等下你把具體的時間地點發(fā)給我,我會轉(zhuǎn)發(fā)給鐘叔,那就這么定了,再見。”何千舟對河笙囑咐一番利落地掛斷了電話,白家母女一向不喜歡在電話中浪費過多時間。
河笙放下手機去抽屜里翻出那枚陪伴她六年的銀制胸針,它對河笙來說原本是個不怎么吉利的物件,只因為表面紋理太過精致河笙才勉強留下它,如今能把它轉(zhuǎn)送給他人也算了卻河笙的一塊心病。河笙估計這枚胸針最多不過價值幾百塊,何千舟卻輕易地幫她省下了幾千塊的租車錢,她覺得這筆買賣很劃算。
周日那天早上河笙起床便開始在鏡子面前描描畫畫,她一邊看手機里的教學(xué)視頻一邊細致地調(diào)整臉上的妝容,河笙猜想像何千舟那樣的女人一定擁有專門的化妝師,她一定不會像自己這樣耐著性子把臉當(dāng)成一張實驗性的畫布,她一定不需要使用價格低廉的化妝品一遍又一遍涂涂抹抹。
那位同學(xué)的生日聚會時間定在晚上六點,鐘叔在五點一刻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河笙家門口,河笙故意在家里多磨蹭了一會兒,她今天必須壓軸出場。
那天河笙的出場果然一如她料想般艷驚四座,鐘叔開了一輛據(jù)說價值非常高昂的加長轎車送河笙到場。汽車停穩(wěn)后西裝革履的鐘叔先行下車為何笙打開車門,河笙先是探出一只腳,隨后露出半個身子故作靦腆地向同學(xué)們打了聲招呼。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