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鏡嘆了口氣,他很少見仇亦這副樣子,他心態(tài)一直挺好的,好到有時候池鏡都覺得他不是正常人??赡苁墙裉炀坪榷嗔?,情緒有點波動。
仇亦打開礦泉水喝了一口。
“月亮落不下來,你就非得苦等著?”池鏡問。
“只要月亮沒選其他人,月亮就是我的?!背鹨嗾f。
池鏡沉默了會兒,忽然笑了:“既然都這么想了,你還憂郁個什么勁兒?!?br>
仇亦舔了舔嘴唇:“我都這么深情了,還不允許我憂郁憂郁了?!?br>
池鏡笑了一聲,側(cè)過頭喝酒。
“其實你跟他是一類人?!背鹨嗤蝗徽f,“你們倆很像?!?br>
池鏡轉(zhuǎn)過頭來看他。
仇亦一直都覺得池鏡跟溫青堂很像,兩個人都是外熱內(nèi)冷,過分理性。面上看著溫潤似水,其實內(nèi)里像金屬一樣堅硬,鑿都鑿不開。
仇亦歪著腦袋,手撐在臉頰上,瞇著眼睛笑笑:“你們這樣的人,是不是對什么都沒有欲望?”
池鏡嗤笑一聲:“對什么都沒欲望那就不是個人了?!?br>
身后傳來一陣輕笑,莊楚過來討酒喝,剛巧聽到池鏡說的這話。
“那你的欲望是什么?”莊楚問了一句,很自然地在池鏡旁邊坐下,笑著問正在調(diào)酒的管家,“能給我調(diào)一杯嗎?隨便什么都可以。謝謝。”
對方微微一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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