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殘余的那點灼熱迅猛流竄全身,像興奮劑一樣激起高亢,急促噴薄的呼吸是唯一出口。
孟況撩起上衣,再把著她的手,一點點向腹肌探去。
如同被摁下了慢放鍵,這個過程顯得分外漫長。
直到指尖觸碰到緊實有力的肌肉,舒采反而詭異地松了一口氣。
她的手被孟況帶著在腹肌線條上打圈,然后一路向下猛進,向更危險的邊緣試探。
人魚線的尾端是——
幾聲喘息融入空氣中,猝不及防地與曖昧一起蒸發(fā)升騰。
舒采巴掌大小的臉像被紅酒浸透,混雜著氣息不穩(wěn)的微醺,“好、好了嗎?”
對面那人和她一樣掙扎在欲望中,沒法立即回答她。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動情到極致時,是說不出情話的。
所有感官一起呼嘯,發(fā)酵成一個念頭:撫摸他,然后和他相融。
她恍惚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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