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斯年有的是刑訊的辦法,他站起來,伸出手,一左一右,抹在她身上,微涼的黏著感,來自鎖骨之下。
“趴在那?!彼坪鯙榱藨土P她的不遜,靳斯年指著那幅畫。
棠妹兒實在忍不住,“你明知道的,我什么都沒做,我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靳斯年好心提醒她,“剛剛是誰祝我訂婚快樂的。”
那不然我要說什么?!說你不要和鐘小姐訂婚?!還是嘶吼著說,靳斯年請你也看看我!
她能這么說嗎?
她敢嗎?
她敢說他敢聽嗎?!
棠妹兒硬生生把眼淚憋回去,一言不發(fā),扭頭走到邊柜前,身體不過一介皮囊,撕爛又怎么樣!
突破最后一點底線,她彎身朝后,把全部奉送至靳斯年眼前。
早起忘記關窗,夜風鉆入帶動室內(nèi)叵測的空氣。
一股新鮮的涼意,一寸一寸撫過她的脊背,是皮帶,還是風,棠妹兒也說不清楚,直到它劃向末尾處,驟然離開,然后帶著勁力落下來。
響了一聲,緊接著又響第二聲。
棠妹兒來不及反應,辛辣的痛感,火速占領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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