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友善的提醒她，“mia，打你只為讓你快樂(lè)，不是讓你痛苦，別賭氣，你知道怎么讓我停下來(lái)。”
哀求放過(guò)？
承諾不再犯？
還是，為訂婚宴上的賀詞而道歉？
棠妹兒咬緊牙，哪怕完全被控制的感受，如同縝密的網(wǎng)，將她困住，她也不想做那個(gè)先開(kāi)口的人。
刑罰還在繼續(xù)，一下接一下，每?jī)扇齻€(gè)中間，靳斯年還會(huì)停一會(huì)兒，溫?zé)岬拇笳聘采?，輕柔地按，幫她疏散痛意。
棠妹兒不怕疼，她怕的是嚴(yán)酷中些許溫柔，靳斯年稍微流露，就險(xiǎn)些讓她哽出聲。
她下意識(shí)咬緊牙。又過(guò)許久，隨著對(duì)峙拉長(zhǎng)，懲罰似乎也失去了意義。
皮帶扔到床上，靳斯年最后一次幫她揉，仍舊不失耐心。
他屈指勾走礙事的金屬鏈，皮膚上，一條壓紅觸目驚心，他扶著自己，沿著軌道般，一直駛向幽曲的隧道。
棠妹兒繡眉擰在一起，倒抽一口冷氣。
靳斯年低下頭，下頜靠近她頸肩，輕嘆一聲，“是交易啊。”
棠妹兒扭頭，猩紅地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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