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妹兒腳底虛浮地走過去,手指掃過琴鍵般,“刑具”輕輕晃動,粗細長短不一的鞭|子、鎖鏈,一樣一樣,手柄上刻著手作小字——mia。
她的名字。
棠妹兒打了個激靈,她轉(zhuǎn)頭看向靳斯年。
他脫掉外套才開口,“你總強調(diào)唯一性,喜歡獨占,現(xiàn)在應(yīng)該滿意了吧,沒人來過這間房,這些,都是給你一個人準備的?!?br>
棠妹兒心口發(fā)顫,再怎么倔強強撐,聲音泄露慌亂。
“……你早就準備好了這些,今天帶我來,只不過是靳佑之給了你借口,讓你再一次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控制我,來滿足你自己的私欲!”
絲毫不受她情緒的影響,靳斯年從衣架上摘了一套中規(guī)中矩的白色,扔到沙發(fā)上,“把這個換上?!?br>
棠妹兒不肯,往后退了一步?!澳莻€吻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靳佑之那天發(fā)生的事,我都可以解釋——”
“不需要解釋?!苯鼓甏驍嗨?,甚至沒有抬頭,他在架子上挑選著,“上次說的尾巴,就選白色吧?!?br>
……
房間門口處,一堆女人衣服里,絲|襪已經(jīng)扯破,上面疊壓著黑色皮質(zhì)的男士手套,凌亂且一團糟糕。
被聚光燈攏住的沙發(fā)上,同樣糟糕的,還有棠妹兒本身。
她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撐在靳斯年肩膀上,苦苦堅持,不肯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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