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可不可以?!?br>
“不行,這才剛開始?!苯鼓瓴恢保膊粡娖?,“等你習(xí)慣了,就能感受到樂趣了?!彼瓦@么安靜地等著,看到棠妹兒額角慢慢滲出的汗,他甚至細(xì)心替她擦拭。
拿過手術(shù)刀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替她別過碎發(fā),無盡溫柔的目光,一寸一寸她表情。
棠妹兒為了參加酒會而精致勾勒的妝容,此刻已經(jīng)發(fā)糊,唯獨一雙艷唇,緊抿著。
下方,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垂下來,搭在靳斯年的膝蓋上。
始作俑者,就是那條尾巴,手掌一般的長度鍥進(jìn)去,哪怕是極小的幅度,與靳斯年同進(jìn)同出的節(jié)奏,讓棠妹兒幾近崩潰。
什么叫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
這就是。
她覺得自己可能已經(jīng)變成了靳斯年的玩具,他高興了,就玩兩下,不高興了,像今天,玩得更狠。
比屠殺還要滅絕人性的玩法,早已超過靳佑之那個吻的犯下的罪行,這算什么懲罰,靳斯年分明是恨她。
不顧一切的、必須見血的恨。
棠妹兒想到這里難過極了,身體痛,心里更痛。
她的愛是不能見光的露水,性卻遇到鋪天蓋地的大雪,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可能今晚就要死在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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