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轉(zhuǎn)過頭,眼神哀怨道:“先生,到底咋個(gè)回事嘛。為弟子再奔波勞碌,也不能這樣啊。”
老秀才揪須更揪心,悻悻然抬起酒壺,“走一個(gè),走一個(gè)?!?br>
陳平安埋怨道:“走個(gè)錘子的走,先生自己喝?!?br>
老秀才哎呦喂一聲,突然說道:“對了,平安啊,先生方才在客棧,幫你給了那份聘書,寧丫頭收下了,不過寧丫頭也說了,婚宴得先在飛升城那邊辦一場?!?br>
陳平安眼睛一亮,“先生,走一個(gè)走一個(gè)?!?br>
老秀才晃動胳膊,自怨自艾道:“走個(gè)錘子的走,先生自己喝。”
陳平安一定要與先生磕碰酒壺,“先生勞苦功高,使不得使不得!”
老秀才喝過了酒,說道:“對了,寧丫頭還需要跟我一起走趟文廟,有些事情,禮圣要說,倒不是禮圣架子大,不愿意親自走趟寶瓶洲,而是既然屬于談?wù)?,在功德林那邊才合乎禮制。平安,你放心,都是自家人,禮圣為難誰,都不會為難寧丫頭,這趟往返,不需要花費(fèi)太多光陰?!?br>
陳平安輕輕點(diǎn)頭,沒有任何異議。
先生弟子在此處山頂喝過了酒,一起返回京城那條小巷,至于客棧那邊就算了。
老元嬰修士再次攔路,皺眉道:“陳平安,你與寧姚就算了,再帶個(gè)外人,不合規(guī)矩?!?br>
趙端明在這種事情上,也不敢?guī)椭鴦傉J(rèn)的陳大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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