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幾位仙子,暫時就站在畫卷之外,正在竊竊私語。
“寶瓶洲那位魏大劍仙,不愧是出身風雪廟神仙臺,真是風采如神,滿身仙氣,遠遠看一眼,就要心動哩,莫笑莫笑,先前是誰差點就要去找魏晉搭話的?”
“模樣不比傅噤差了,多看幾眼就是賺嘛?!?br>
“魏劍仙脾氣確實好,昨兒我們在城頭那邊,施展鏡花水月,他不也沒攔著,可那個朝我們擠眉弄眼的家伙,就有點礙眼了,臉皮不薄,竟然舔著臉要往咱們鏡花水月里邊湊?!?br>
“聽人說是南婆娑洲的某個劍仙胚子,給左右打碎了劍心,后來跑寶瓶洲去了,不曉得怎么又來了這里練劍,要看我啊,就是花架子。”
“咦,那女子,好像是那個泗水紅杏山的掌律祖師,道號‘童仙’的祝媛?”
“肯定是了,因為那個耕云王朝棋待詔出身的賈玄,我認得,遠遠見過一次,據說他與祝媛早年差點成為道侶?!?br>
別處棧道,一行人正在四處撿取碎石,此地約莫是一處廝殺慘烈的戰(zhàn)場,難得碎石如此之多。
其中一位漢子,只撿了其中一塊,巴掌大小,他蹲在地上,笑了笑,心滿意足了,可以給自家那個孩子,打磨成一塊硯臺,小兔崽子都不是什么劍修,偏偏對劍氣長城向往得很。而漢子自己,是個金身境的純粹武夫,一半是游歷江湖,去哪里不是去,一半原因是為了能夠在自己孩子那邊顯擺幾句,所以才來的這邊,因為與泗水紅杏山有些關系,就跟隨來此。
棧道邊緣處,憑空出現一人,青衫長褂布鞋,還背了把劍。
這個不速之客,面無表情說道:“放回去。”
金身境武夫的漢子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放下手中碎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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