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那些來自兩座中土山頭的練氣士,都只是起身的起身,轉(zhuǎn)頭的轉(zhuǎn)頭,誰都不愿意放棄即將成為囊中物的城頭碎石。
泗水紅杏山的一位祖師堂嫡傳修士,輕輕拋著手中那塊碎石,冷笑道:“哪來的多事鬼,吃飽了撐著,你管得著嘛?”
那個不知是否劍修的青衫男子點頭道:“管得著。”
“書院弟子?”
“不是。”
“那就是找抽?”
“你試試看。”
那個年輕修士掂量一番,若萬一是那山上難纏鬼之首,自己未必打得過,畢竟來此游歷,還背了把劍,說不定就是位劍修。況且出門在外,得了師門教誨,不許惹是生非,于是就開始講道理了,“文廟都沒發(fā)話,不許游歷之人帶走城墻碎石,只說修士不許在此擅自斗毆,施展攻伐術(shù)法。你憑什么多管閑事?”
不曾想那人直接來了一句:“回頭我讓文廟補上這么一條,偷碎石就剁手。”
眾人先是愕然,隨后哄然大笑。得嘞,可以徹底放心了,這種家伙,可以隨便揍。
那個漢子也搖頭而笑,哪有這么吹牛不打草稿的年輕人,他猶豫了一下,聚音成線,提醒道:“這位小兄弟,還是別惹事了,賈先生是那游仙閣的次席客卿,雖然不是宗字頭仙家,但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更別談祝仙師還是紅杏山的掌律祖師,你聽句勸,還是走吧。文廟都不管的事,你就更沒必要管了?!?br>
蹲著的漢子,重新拿起那塊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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