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圭笑問道:“你又不是那種好面子的人。既然跌了境,又何必逞強(qiáng)?”
陳平安手持夜游,大步跨過門檻,來到殿內(nèi),近距離觀看那些龍柱,隨口說道:“之前在大驪京城,地支一脈修士當(dāng)中有人,說既然國師不在了,不如如何如何的,不小心被我聽見了,下場不是特別好?!?br>
稚圭撇撇嘴,“你真當(dāng)自己是他了?”
能管她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陳平安好像全然無視稚圭的飛升境,雙方距離越來越近。
稚圭突然冷笑道:“竟然還帶了幫手?”
陳平安提起長劍,左手輕輕抹過劍身,劍身澄澈,似秋泓如明鏡。
持劍者與之對視,宛如一泓秋水漲青萍。
稚圭看了眼陳平安持劍之手,她突然伸了個(gè)懶腰,打了個(gè)哈欠,好像一下子就變得心情不錯(cuò)了。
女人心海底針。
裘瀆神色古怪。
怎么感覺像是一對關(guān)系復(fù)雜的冤家?
莫不是那癡男怨女,曾經(jīng)有過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恨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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