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冬天,會扛一大麻袋木炭,因為她不愿多跑一趟,那會兒她才是最被小鎮(zhèn)大道壓制的那個可憐蟲,總是嫌路遠,就顯得格外沉重。
宋集薪和劉羨陽那么小心眼的男人,但是都在這件事上,從不誤會什么。
雙方都不覺得陳平安會有半點歪心思。
女子雙手負后,十指交錯,目視前方,輕聲問道:“是不是覺得我除了境界,此外一無是處?”
陳平安想了想,沒有著急給出答案。
可恰好是身邊男子的這份溫吞,氣得她頓時臉色陰沉如水,還不如直接脫口而出點頭承認了。
陳平安緩緩道:“不算?!?br>
約莫是想起了一些家鄉(xiāng)的故人故事,陳平安神色柔和幾分。
那是懵懵懂懂的草鞋少年,第一次見到齊先生求人。
之后陳平安重新翻檢那幅光陰走馬圖,才發(fā)現(xiàn)少女曾經(jīng)在家鄉(xiāng)老槐樹下,罵槐。
讓陳平安覺得……挺解氣的。
陳平安收起思緒,問道:“那幾個,都是怎么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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