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燒端起酒碗,再三猶豫,終于忍不住輕聲問道:“咋了,是對寧姑娘之外的女子動心了?”
陳平安目瞪口呆,前輩你怎么回事,竟然會問這種問題,也就是前輩你,不然誰說這話都沒完,陳平安舉起酒碗,悶悶道:“前輩,別廢話,都干了?!?br>
宋雨燒怒道:“真被我說中了啊,你個瓜慫倒是出息了,如今半點不慫了,喝個屁的酒,討罵不是?!”
陳平安無奈道:“前輩你自己說說看,這種事情,可能嗎?借我膽???”
我在劍氣長城,每次出門喝個酒,都得震散一身酒氣才敢敲門的,當然不至于被關(guān)在門外一宿,不至于。
宋雨燒神色舒展,點點頭,“倒也是。這碗酒,我隨意,你干了?!?br>
陳平安一飲而盡,嘴上說隨意的老人,其實并沒有隨意,也直接喝完了一大碗酒。
陳平安見狀便有點后悔,早知道拿出劍氣長城自家酒鋪的“大碗”了。
桌上都不勸酒,宋雨燒喝著燒酒,突然問道:“你小子怎么都有白頭發(fā)了?”
不多,但是既然掃幾眼就看得出來,說明年輕人的白頭發(fā)也不算太少。
陳平安愣了愣,笑道:“可能是跌境的緣故,無所謂了,顯老點,挺好的?!?br>
這件事,自己不曾留心,想必身邊那些早有留心的人,他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理由,都選擇不開口不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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