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宴云生善良、正直,像一道溫暖的光,曾照亮過他灰暗的世界,和那個惡魔般的哥哥宴觀南完全不同。對方一定是察覺到了他的失蹤,才找到這里來······云生是來救他的!
一念及此,許梵眼中驟然亮起一絲微弱的光,他猛地直起身,迫切地想詢問更多:「他在哪?」
戴維沒有回答他,反而命令道:「雖然你早上剛灌過腸,但宴少爺身份尊貴,不能馬虎,你再清洗一次。」
許梵幾乎毫不猶豫,立刻爬起身,跌撞沖進浴室——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動地接受灌腸。
洗完澡,戴維冷笑著拿出一頂黑色蕾絲狗耳發(fā)箍,強行戴在他頭上。接著,他掰開許梵雙腿,將涂滿潤滑液的肛塞粗暴地塞入后穴。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許梵悶哼出聲。肛塞末端連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隨他身體的顫抖不住晃動。
戴維又用力揉捏許梵的乳頭,直至它們腫脹挺立如櫻桃,隨后毫不留情地扣上兩個帶著鈴鐺的乳夾。尖銳的疼痛逼出許梵眼淚,身體不受控地戰(zhàn)栗。
戴維拿來細鐵鏈,將項圈、乳夾與陰莖環(huán)串聯(lián)成一個不規(guī)則的菱形。每連接一處,許梵都因疼痛痙攣一次。
戴維似乎很滿意這「作品」,指著鏡子里的許梵冷笑道:「看看,多美。」
許梵羞憤地別開臉,拒絕看向鏡中屈辱的自己。戴維不以為意,為項圈系上牽引繩,命令道:「爬去門口?!?br>
許梵不得不弓身,以四肢著地向前爬行。每挪一步,鐵鏈摩擦肌膚帶來刺痛,鈴鐺叮當亂響,無時無刻不嘲弄著他的卑微。他隨戴維爬出幽禁的房間,坐上一輛敞篷觀光車。
天堂島鳥語花香,風景如畫。一棟棟白色的莊園如珍珠般散落翠林之中,整座島遠比許梵想象的更為遼闊。
他跪坐在車里四下張望,再次確認植被、土壤、海鷗的類型,又通過樹木的陰影,估算太陽與陸地的高度角,又掃了一眼戴維腕上的手表,記下此刻的時間。
這些破碎的信息在他腦中飛快交織計算,與他初來時的推斷相互印證,形成一個更加精準的坐標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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