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手臂占有性地攬著他的腰,另一條隨意搭在他胸前,指尖無意地觸碰著他紅腫的乳頭。更羞恥的是,宴云生半軟的陰莖仍埋在他體內(nèi),隨呼吸微微顫動,無聲訴說著昨夜的瘋狂。
宴云生睡得很沉。呼吸均勻,長睫如扇,臉頰泛著健康紅暈,軟唇微嘟,似在夢中嘗到什么甜味。
對許梵而言,只是偏頭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如跑完一場馬拉松般耗盡全力。他渾身酸痛,尤其后穴,如被撕裂般火辣辣地疼。乳尖傳來一陣銳痛,他才想起昨夜還被戴維上了乳夾。
一只不知何時脫落,另一只仍緊夾著他的乳頭,勒出深紅痕跡。他顫著手將其取下——那乳頭早已腫如熟透櫻桃,鮮紅欲滴,一碰就鉆心地疼。
他無力地解下身上裝飾的細鏈,咬緊牙關(guān)挪動僵硬的身體,試圖掙脫宴云生的禁錮。如困魚掙扎,終于將對方的陰莖從自己體內(nèi)擠出——那東西已被捂得發(fā)白皺巴,沾滿黏膩液體,看起來惡心至極。
宴云生在睡夢中覺出陰莖被排出,眼都沒睜,就扶著自己軟垂的性器往許梵后穴里塞,恨不得將整個陰囊都推入。許梵掙扎著翻身躲開,宴云生這才不情愿地睜眼,睡眼惺忪如被擾清夢的狐貍。
他一向有起床氣,剛醒時總帶幾分惱意,眼神清亮卻含著不滿。可見到是許梵,眉間頓舒。待察覺對方審視的目光,宴云生手指微蜷。
那目光如冰涼刀片輕刮過他皮膚,讓他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努力擠出溫柔的笑,試圖蒙混:「小梵,你醒了呀,早上好!」聲音沙啞,藏不住慌亂。
許梵并未因這問候放松。他微垂眼簾,長睫掩住眼中情緒,動了動干燥的唇,艱難地擠出低啞一聲:「早······」
聲音枯澀,如落葉摩挲??諝庵袕浡钊酥舷⒌某聊?。許梵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讓宴云生心中咯噔一聲,涼意自腳底竄上頭頂。他深知許梵外表溫順、內(nèi)心剛硬,怕他為昨夜動怒,連忙將人攬進懷里,仿佛這樣就能抹去所有隔閡。
他將下巴輕抵在許梵肩頭,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帶幾分討好:「小梵,你別生氣······昨晚······昨晚是戴維在旁虎視眈眈,而且······你那個樣子······我太喜歡你了······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课抑皇窍霂湍?,想讓你舒服,所以才······」越說聲越低,如蚊吶般,他不敢看許梵的眼睛。
許梵身體一僵。他知道宴云生未說謊——昨夜迷亂的畫面如潮水涌來。在藥物作用下,他失了理智,任欲望支配,在對方面前展露最羞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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