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某幻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手伸到花少北的胸口,隔著衣服的布料用指腹不輕不重地碾弄起其中一個乳頭。
「哈……不要、不要那樣玩奶子……唔啊……」
花少北迷離著眼睛討?zhàn)?,卻再換不來半分愛憐,某幻壞心眼地就著后入的姿勢壓在他的后背上,原本把住他的腰的手滑落到他的雙腿間,惡劣地攥著那根半抬頭的花莖開始擼弄,邊加快了頂弄的速度邊舔吻著他紅得發(fā)燙的耳垂。
「這樣、喜歡么,嗯?花繞北?」
他的鼻音真的很性感,花少北聽得耳朵都發(fā)酥發(fā)麻,加之某幻臉上那副金絲框眼鏡,就很、就很辣好么。
「哈啊……唔、太多了——但是、嗯啊、喜歡?」
花少北的表情很糟糕,糟糕且直白地吐露著引誘得心跳快要突破胸腔的鐘意。
我當(dāng)然知曉你喜歡這樣,喜歡這樣溫柔掩蓋不住粗暴的、放肆又不由自主體貼的性愛。
某幻又不由想起剛才他當(dāng)著他的相親對象說的話,埋在花少北內(nèi)里的肉刃搏動著又漲大了一圈,漲得花少北被過載的快感激得潮紅蔓延了滿脖子滿臉,卻始終貪戀著過火的歡愉,遂無助地哀求著叫春:「怎么、怎么又大了……不行、會、小花會撐壞的……」
而某幻絲毫沒有停下這般強硬的殺伐的意思,反倒加緊了挺腰,邊快速頂邊玩味地舔著那透紅的耳垂問他:「不會壞掉的……嗯?說起來,男朋友……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花少北聞言瞬間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兀地,他看著鏡中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樣,精致的妝容被眼淚和口涎毀得亂七八糟,哭紅的眼和被吻得涂抹的口紅都狼狽不堪地抹出來一痕的嘴角,此刻他幾乎認(rèn)不出自己來。
啊啊,也是哦。
我怎么能以為,只是上了床,只是偶爾約算不上約會的午餐,連接吻都要偷摸著來的關(guān)系,會是戀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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