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柏小枝心涼了半截,何進這句話是在告訴她,不能也不應(yīng)該喜歡他。
但誰會比她更明白自己心里的感受?這份心思從破殼而出那時就是蔓延滿了整個身體的時候,藏不住。
說起來也奇怪,數(shù)日的相處她并未有哪一次感受到心跳加速的悸動,以至于發(fā)現(xiàn)自己對何進的依賴變質(zhì)時,她也昏了頭。
如果沒有今天的事,等她意識到,已經(jīng)不知猴年馬月了。
柏小枝沒有說話,將頭埋了回去,哭得仍然傷心極了。
后知后覺何進的那句“沒有義務(wù)”有多傷人時,止也止不住的鼻酸。
自己對何進只是個鄰家妹妹嗎?
誰會對一個鄰家妹妹這么好呢?
男人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女孩的后腦,像一根幾乎透明的蛛絲,隱晦而牢固。
房內(nèi)除了少女的抽泣聲再無聲響,二人心中卻暗流翻涌,互相揣測著自己與對方的想法。
過了好久,何進忽地開口,“成宙被我安置在客房的?!?br>
還沒說完,他就已經(jīng)有些惱了,伸手揉著眉心,幽幽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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