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會打人。
“我沒長大時打我爸,我長大了就是我,有幾次因為骨折送進過醫(yī)院,耽擱了不少課程。我其實也好奇這個家庭是怎么組建起來的,但從來都知道不該問?!?br>
事情過去了太久,時間已經(jīng)修復了大部分的傷疤,歸海夢可以很平靜的敘述這件事,好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后來,她就變得越發(fā)不可收拾,辭職,b我退學,有幾次甚至想把我從樓上推下去,這個家沒有一天不在吵架,唯一安靜下來是警察帶走了我媽媽,我報的警?!?br>
“然后她被送進JiNg神病院,我被送進福利機構。挺公平的?!?br>
卓槐靜靜聽著,她忽略了絕大部分的細節(jié)和坎坷,十幾年遭受的nVe待聽起來就顯得云淡風輕,其后的獨孤寂寞和旁人的憐憫同情就更無足輕重。
好像只要可以不提,就可以當成不存在。
不是這樣的。
卓槐記得自己嫌棄過她同情心泛lAn,現(xiàn)在他很后悔。
“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歸海夢拎起睡衣套上去,眉眼都還是彎的,“可能也算因禍得福,被人拿異樣的眼光看久了,見鬼以后反而很容易接受被當成神經(jīng)病看待。”
卓槐扯著她的衣服,有點生氣:“這算什么因禍得福?”
“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算是好事了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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