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槐簡直要被她氣笑，又心疼她活得卑微而不自知，在看到她肩上的傷痕又黯然：“沒試過祛疤的藥物？”
“……沒錢。”
成年了，學(xué)費都要自己掙的，哪有這么多空余。
卓槐拿指腹摩挲著她肩頭的傷疤，心里接連生出一個個念頭，又一個個地擦除，某個想法被不經(jīng)意地說出來：“其實我可以……”
尾音戛然而止。
歸海夢茫然地看著他：“你可以什么？”
卓槐眼里罕見生出些yu言又止的糾結(jié)，他眸sE偏黑，此刻抬了眼瞧她，就像一灣夜河在仰望月亮，微波DaNYAn，涼而纏綿。
“……算了?！弊炕逼似^，又轉(zhuǎn)回來，剛才的神情仿佛是錯覺。
歸海夢愈發(fā)莫名其妙，被他這一折騰，衣服也沒穿，深夜的風(fēng)吹得她打冷顫，她起身扯被子，這個動作正好把自己露在他眼前。
卓槐拉住她，目光落在她肩上的煙痕處。
“我可以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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