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其吾為向理夏做的事已經(jīng)太多,不管是給他做精神撫慰還是跟他進行精神結(jié)合,現(xiàn)在還說要幫他度過偽結(jié)合熱,雖然沈其吾說這些都是“由他而起”,但向理夏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沈其吾根本就不需要解決這些麻煩。
向理夏想,可以自己解決的話,最好就不要去煩沈其吾了,所以他先去洗了一個冷水澡。身體表面的悶熱和汗珠被洗凈,可是那種從骨頭縫里透出來的燥熱卻愈演愈烈,好像要把他全身都點燃。
實在是太難受了,在忍得想要撞墻的時候,向理夏甚至非常不講道理地感到埋怨,沈其吾沒對他說那些話就好了,那么向理夏無論如何都會咬著牙熬過去。
但沈其吾說這只是精神結(jié)合的副作用。只是跟往常一樣的、朋友之間的幫助。這無疑給了向理夏一個允許自己懦弱的借口,最后站在沈其吾門前時,他非常卑劣地安慰自己,反正欠沈其吾的已經(jīng)夠多了,似乎也不差這一次。
沈其吾看起來并沒有很意外,他像往常一樣讓向理夏進去,不過這次并不打算在書桌旁招待他。
“去床上。”
沈其吾還穿著剛才那套襯衣西褲,而向理夏洗完澡之后胡亂套上的背心短褲卻很快就被人要求從身上脫下。
這個房間沒有白噪音,從窗外傳進來的,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人工干預手段的細碎風聲,毫無規(guī)則地砸在赤裸的皮膚上,讓向理夏有些疼痛地認識到自己在沈其吾面前光著身子這個事實。
他的身體當然算不上難看,常年鍛煉的習慣讓他有精瘦緊實的窄腰,修長雙腿上的肌肉線條十分流暢,小麥色的皮膚泛著健康的光澤,就像一頭優(yōu)美矯健的雄豹。
向理夏跪趴在床上,他沒有經(jīng)驗,只好笨拙地學著剛才看見的盼冬向古柯求歡的姿勢,腰身塌下,臀部高高翹起:“拜托你了。”
沈其吾卻沒有動靜,還是毫不避諱地盯著他看,向理夏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寸一寸地熱起來,連帶著他用手欲蓋彌彰地遮住的部位也變得更加難以隱藏,他終于覺得有些無地自容,求助般喊了向?qū)У拿?,“沈其吾……?br>
床墊微微下陷,沈其吾也上了床,用一只手把哨兵的手腕松松地固定在頭上,另一只手則安撫般摸上了這人的后頸,“放松。”
被沈其吾的精神觸手觸碰時,精神海的表層看起來非常平靜,但向理夏知道,深處正醞釀著一場可以讓整片海洋都咆哮翻滾的震動。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了,向理夏感覺自己全身都軟了下來,沈其吾卻低下身體,像擁抱一樣緊緊地靠了過來,那只本來還在后背輕探的大手,摸上了向理夏勃發(fā)流水的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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