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梁園比咱們在朝廷當官難多了,我聽說咱們陛下不僅喜歡賦,對儒家學派也極為推崇,朝廷中似乎有提拔趙夫子和王夫子的景象,甚至要請申公主持大局!”
吟賦的事情拐了個彎,眾學子羨慕梁園之好,等到瞄準次一籌的朝廷官職,不免也提及了朝廷當下的形勢。
景帝駕崩,新皇上位,相應的政策也發(fā)生了巨大轉變。
一朝天子一朝臣是正常的事,而新帝的老師中就不乏儒家學派的夫子。
這讓新帝更為相信儒家學派的能耐,也很有可能重用儒家學派的人。
“別說咱們需要作賦好討陛下歡心,只要咱們?nèi)寮矣腥松先チ耍@層層舉薦下來,咱們混個一官半職并不在話下!”
“說的是,作賦想出頭的難度太高了,咱們又不能時時出好賦,還是舉薦更為靠譜!”
“也不知道朝廷是否會重用董夫子?”
“你們知道董夫子去哪兒了嗎?”
“我最近一年都似乎沒見過夫子蹤影!”
“聽人說去了蜀郡,那兒離長安城萬水千山,趕回來只怕是需要一些時間!”
“陛下駕崩,信息傳到蜀郡城只需三天,董夫子肯定會回長安城參與祭祀大典,最多兩個月回長安城!”
從悲賦到官職,又到人情關系的舉薦,人多嘴雜不斷探討之下,張學舟也算是躲了一趟出丑的災,又迅速獲知著大漢朝廷的信息。
這讓他對長安城有了一個較為初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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