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英國公府一門,孤兒寡母,僅剩臣與舍弟二人,護持幼侄,舍弟罪行,臣亦深為悔之,但請陛下仁厚,念在家父,家兄為國嘔心瀝血,宥舍弟性命,臣必世代感恩?!?br>
好家伙,兩個人這明顯是商量好了的。
朱謙站出來說張軏自己的功績,引用八議,張輗則出來歷數(shù)英國公府的累累功勛,博取同情。
雙管齊下,最后只求一個寬宥張軏性命,若不允準,只怕顯得朱祁鈺太過薄涼。
不過,既然早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讓張軏死,朱祁鈺自然不會這么容易就被將軍。
何況,今非昔比,他早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無權(quán)無勢的郕王,也不是剛剛登基無人可用的弱勢天子。
有些事情,早已經(jīng)不必他親自出面駁斥了。
張輗剛剛說完,一直在朝中打醬油的唯一國公,豐國公李賢就開口道。
“張大人此言差矣,英國公府一門忠烈,河間王,定興王二位,更是一心為國,若是他們在天有靈,見到張軏不惜出賣邊境軍情,恐怕第一時間就要出手清理門戶?!?br>
“河間王,定興王二位的功績,自然世人敬仰,但是歷代天子,對英國公府榮寵恩厚,信重之極,朝中勛貴無可出其右者,便是為酬二人之功?!?br>
“再則說了,朝廷勛貴,哪個不是戰(zhàn)場搏殺,身負社稷軍功,難道因為一人有功,后輩子弟犯下大罪,便當寬宥再三?便是丹書鐵券,也沒這個保法吧!”
雖然說這段時間,李賢一直都沒怎么在朝政上發(fā)表自己的看法,但那是因為,大多數(shù)時候,朝廷上能夠讓他說話的地方,都涉及道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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