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明日便不在徽州了?!?br>
“你……你這分明又是故意的,方才所說,多半又是信口胡謅吧!”白衣女子終究還是氣得站起。
君黎對于她說自己胡謅之類的言語已然不著惱,只道:“不管是沙盤撞損,還是我明日要走,都已足可見姑娘運氣并不好,這趟險還是別去犯了吧。”
“你……”白衣女子氣結?!昂?,那你說,你明日要去哪里,我便也去哪里,總要等你將這一卦算出來——我便不信明日你還要摔壞什么東西?”
君黎只道:“我明日方能決定?!?br>
白衣女子哼了一聲。“我綴了你這么多天,不在乎再多一日。”
“……你綴著我?干什么?”
“固然是一開始便想找你算卦,不過……之前你得罪我的氣,我至今日方消,先前自也不會來找你了!”
君黎回想那日在郊外那酒館,恐怕她當時便想尋自己算這一卦,卻被自己一句話逼了走,而她竟一個人賭了十幾天的氣,想起來也當真有點好笑。
“那日是我不好。”他賠了個禮,心里卻道,你咬牙切齒跟蹤了我十幾天都沒把琴弦再往我身上招呼,我也算幸運。
白衣女子輕輕哼了一聲,道:“那明日再見了!”卻見君黎嗯了一聲,雙目又望去外面,不由道:“你今天特特來這里,是為了你義父顧老爺子的大壽吧?既有此心,為何又不去看他?”
“這是我的私事,姑娘就不必掛心了。”
白衣女子咦了一聲道:“若是如此,我要去臨安尋琴也是我的私事,怎么你一心不讓我去?”
“性命攸關,我總不想見姑娘送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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