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忠見他語調(diào)雖不高,但語氣堅決,想了想,點頭道:“好,君黎與我同去。如飛,你莫忘了我交待你那些事!”
“老爺……”一旁鄭膽等人道,“我們也與您同去……”
“你們留下,幫小少爺!”顧世忠回應(yīng)得不容反駁,話音一落,人已走出。
君黎默默不語地跟在他身后,直到離家很遠,才開口道:“義父是知此行兇險,才不讓他們同去的吧?”
“未必是兇險,只是情況不明。”顧世忠嘆了口氣?!安贿^你有凌公子寶劍傍身,我倒還不太擔心?!?br>
隔了一忽兒,他又道:“只是君黎,你才剛回來,便要你遇到此等麻煩事——待改日查到了昨日酒筵是哪里出了問題,我定將那當事之人解了來,由你處置!”
“義父,這算哪里話?!本璧?,“我……說來,我十幾年未歸,早是不孝已極,義父竟仍視我如子,君黎實在慚愧無地,但求能替義父稍盡綿薄,分憂解難,也緩去些心中疚意?!?br>
“其實……君黎,如今你大可不必這般。當年收你為子,其實也是我頭腦一熱。后來細想,你原是無所牽絆的方外之人,忽然套以世俗桎梏,本是難為你。如今如飛也大了,我已給他定了親事,加上你姐夫那邊,也答應(yīng)他第三個兒子一飛跟我們顧家的姓,你便放寬心,義父這里,你只有暇便來看看就是,可不要有所顧忌。”
君黎默不作聲只點點頭。若論這世上有誰對自己好,除開師父,也便就是自己義父了吧。但他想到這里,卻忽然一個驚覺,停下步子來。
我會不會害了他?他忽地想?!拔覜]見過如你這般兇險的命盤,命中盡是大劫,件件都足以令你這條性命戛然而止,或者就是令你身邊親眷慘遭不幸?!薄@句話,他并沒有忘。義父算是自己至親嗎?若與他這般親近,會招來災(zāi)厄嗎?昨晚上遇到的事情,是不是本就是因為自己心血來潮來參此壽筵而起呢?
“怎么?”顧世忠也停步。
君黎搖頭?!皼],沒有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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