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依言往前走,初時不明他意,但是隨即也明白過來。
他在找方才進(jìn)來的那唯一一條活路。他要靠他們兩個人作為支點,才能確定不被任何假象所迷惑。
雖然隔了十步,但是還可以喊話。只聽刺刺道:“喂,沈公子,我忽然想到個事情——你不覺得奇怪嗎,如果是張庭帶走了我平哥哥他們,張弓長又出去干什么?他不是準(zhǔn)備好今晚留在這里,明天主持你的金牌之儀嗎?他明知道我們闖進(jìn)來了,卻跟張庭偷偷帶著人跑掉——只留一個刻字老伯在此,他也不怕我們在這里鬧翻天了?。俊?br>
她說著,轉(zhuǎn)回頭來。另一邊十步之差,仍在屋子門口未能動彈的錢老自然也聽到了她話,瞧見她目光過來,就知道是想讓自己也來解釋一下。
他咳了一聲,道:“小妮子,看我也沒用。老朽哪曉得當(dāng)大哥的都在盤算些什么?!?br>
沈鳳鳴卻已有了一些猜測,還未決定要不要說,忽然眼前有光亮一閃,似乎是被哪里的鏡子一射,他不由眼睛一瞇。
中間的門已經(jīng)“呀”的一開,君黎現(xiàn)出身來。
“門應(yīng)該開了,我們快走吧。”他喊道。
“你們走吧,我留在這里。”沈鳳鳴說。
“你不走?”
“我明日必定要回來,就算現(xiàn)在陪你們?nèi)ヒ沧凡涣硕噙h(yuǎn)?!?br>
“這樣的話——今日就此道別。那邊事情了了,我再回來找你?!本枵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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