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他竟會這么好心。
我也想不透。我原先也很是怕他,是在療毒之事后,我才頭一次敢開口同他說話。他態(tài)度時冷時熱,好在只要不激怒了他,倒也相安無事。
才說了不多句,下面太監(jiān)已在喊道,平少爺,太上皇請您過去。
程平應(yīng)了一聲,便道,喊我了,我得要過去。也不必?fù)?dān)心,我每日中午會去朱雀府上的,你若在那,便可碰面。
君黎點(diǎn)頭道,好。
目送了程平走了,那太監(jiān)又上來道,道長,朱大人方才吩咐,說他要后半夜才回府,府里房間應(yīng)已經(jīng)給道長安排好了,要奴才先送道長回府去。道長請。
見君黎將信將疑的表情,那太監(jiān)倒是一個苦笑,道,道長,難道我們做奴才的,還敢假造朱大人的話不成?
君黎才笑道,沒有,我只是有點(diǎn)意外……
沒說出來的后半句是:……他叫我來這里,又不要我見太上皇,莫非就是為了讓我見程平?
他還是猜不透朱雀的心思,只知道這晚再坐下來與秋葵相對,回想起今日發(fā)生的這一切,才來得及有一種劫后余生、恍如一夢的虛脫感。
但只要能夠平安無事——別的,也實在沒力氣去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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