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不知。只聽說她是你們黑竹會的人,刺刺來信中提到過她,但她與婁姑娘也沒見過面,所言不過道聽途說,未可盡信,所以我才想親眼見見。無意畢竟是單家長子,終身大事也兒戲不得。
沈鳳鳴咳了一聲,道,刺刺小姑娘的道聽途說,多半也是從我這里聽去的吧?自然了,偏聽未必盡可信,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單先鋒,勸令郎還是早點死了心,他恐怕不是婁千杉的對手。
這話怎么說?
沈鳳鳴摸了摸鼻子,道,若我跟你說這女人水性楊花、輕佻浮浪,你作何感想?
你意思是她并非正經(jīng)女子?單疾泉猶豫了一下道。但我想無意應不至于會喜歡上這樣……
所以我才說他不是對手。沈鳳鳴道。不知無意公子與她相識前因后果若何,我所言或許偏頗,但總之我所知道的婁千杉,絕非善類。
見單疾泉猶疑,他停頓一下,喟然道,我們兩個男人在背后說一個女人的壞話,也不是個事兒。若單先鋒不信,不如我?guī)闳ヒ娨娝救?。以單先鋒的眼力,一定一眼就看得出她是否令公子良配。
單疾泉奇道,下午見著沈公子,你尚且堅不肯安排我見她,現(xiàn)在怎么……?
此一時彼一時嘛。沈鳳鳴笑道。不過話也說在前頭,她畢竟是個女人,無論如何,單先鋒也別要為難她,怎樣?
我自不會為難她了。單疾泉道。被你一說,我倒好奇了——原本年輕輕的女孩子做黑竹會的殺手就很奇了,縱然不是為了無意,我也該認識一下。
呃,在單先鋒面前,她那點修為自無所遁形,不過無意公子年紀輕輕的,遇到有幾分姿色又喜歡騙人的女子,難說是不是就上了當。沈鳳鳴說著,將那抄寫了婁千杉所住之處的紙箋展了出來,道,要去的話,就事不宜遲了。
今日天色已晚,恐有不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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