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原沒料到兩個女子落座卻坐在自己一左一右?;蛟S是因為她們究竟看著朱雀的樣子害怕,下意識都坐到自己身邊來,他初時還勉強應(yīng)著那殷勤,可到后來也愈發(fā)局促了,好不容易頓飯吃完,朱雀站起便攜了依依,道,我今日有點兒累了。君黎,她們兩個你照應(yīng)著。
君黎原本以為吃完飯算是萬事大吉,哪料這才是個開始,忙也站起喊道,師父!
朱雀卻笑,道,你不必多有顧忌,兩個女娃兒原都是為了你要的,你帶她們回去吧。
啊?君黎有點不明白,卻又依稀有點明白,見他旁邊依依也是一般表情,他料想自己竟沒會錯意——問題是,自己跟可不是朱雀這般人——他自己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也就罷了,怎會還想把這種事染到自己頭上來?
目光忽然閃到秋葵。她咬著唇,似在看他,可與他目光一觸,卻又轉(zhuǎn)了開去,只是那紅至耳根的樣子還是被看得清清楚楚,連她自己都恨不得站起來就避開這般情景。
君黎有些無奈,道,師父,我獨個人慣了,不喜歡旁人陪著,尤其是……還是兩位不認(rèn)得的姑娘。所以……若師父不怪罪,我還是安排人送她們二位回去吧?
朱雀似乎不悅,面色沉了一沉,并未立刻發(fā)作,只道,若我怪罪呢?
那……我……我還是不能……師父,你……你該明白我的意思。我是修道之人,這般事情,真的……不妥。君黎緊張張地說著。
朱雀冷冷哼了一聲,道,好啊,你不要是么?——依依,把她們兩個送到我那里去。
依依怔了一下,隨即道,是。便上前道,兩位姑娘請跟我來。
師……君黎還想說什么??傆X得兩個生嫩生嫩的少女就這樣要落了朱雀手,也是件萬萬看不下去的事情??墒遣耪f了一個字,邊上的秋葵忽地站起,漲紅著一張臉,咬緊了牙道,你就是這樣對待女人的是么?
眾人都是一怔,秋葵看定了朱雀,又道,如今依依在邊上,你都能這般——當(dāng)年你也是這樣對待……對待我娘的吧?你到現(xiàn)在仍是這樣,不但自己如此,還想逼君黎也如此,我看你真以為女人好欺負(fù)是吧?
朱雀并不反駁,目光打量了她兩遍,冷笑一聲,開口只向依依淡淡重復(fù)了一遍:把她們兩個送去我那里。
依依終于帶著兩個女子走了。秋葵似乎是氣極,胸膛都在微微起伏,抬手將面前的酒杯一摔,轉(zhuǎn)身就回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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