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氣什么?是為這兩個女子不平,還是為依依不平,還是恨朱雀竟然想讓君黎沾染“女色”——她說不出來。
那一桌將盡的飯菜也都冷了。朱雀瞟了君黎一眼,回頭便待走,君黎忙上前,道,師父,那兩個女……
除非你是要我叫人送她們去你房里,否則——你便不必開口了。
真的不能放過她們?
放過?呵,她們卻未必要你放。你以為是為旁人好,其實未必是好。以己度人,君黎,在你有本事讓天下人都聽你的話之前,就收一收這般多管閑事的性子!
君黎眼見他便要走,咬牙道,那送她們到我房里!
朱雀停了停步子。你說的。
是,我說的。
朱雀沒回頭,只道,回去等著。
君黎卻沒回去等著。他其實沮喪得很。這個大年初一,從與夏錚的尷尬談話,到悟不出“觀心”訣,到現(xiàn)在莫名地被塞來兩個女人。他自然打定主意不會動誰一下,可是還是沮喪——沮喪雖然妥協(xié)著留在朱雀府里,卻原來仍然有許多事情是妥協(xié)不了的。
因為他們究竟是太不同的人。“以己度人”,呵,他竟還說我以己度人——最以己度人的不是他么?
遲早。他心想。遲早會難以容忍他的某些作為而非離開不可。
他獨自在這廳里坐了許久,直到有人上來小心翼翼道,君黎公子,這飯菜都涼了,可以收了么?他才抬頭哦了一聲,道,收吧。
他慢慢地往回走。兩個女子由一個府里家丁陪著,正候在自己房間外。他心頭一陣煩亂,只上前叫那家丁先退了,才請兩個女子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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