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些日子受了毒傷尚未完全恢復(fù)?!本璧馈?br>
“只是無法催發(fā)內(nèi)力應(yīng)戰(zhàn),應(yīng)不妨礙稍許運(yùn)起內(nèi)息的?!鼻锟?,“此間只有我與他所學(xué)同源,此事總也只有我來做?!?br>
“以你今日身體,此舉或會令你百日之內(nèi)功力盡失,你也不怕么?”韓姑娘看著她。
“什么?”君黎吃了一驚。
秋葵聞言卻反而松下口氣來,“只是失力百日,不算什么?!表n姑娘的清冷語氣將她往日的清冷也激了出來,她答得太過淡然,甚至有些輕巧。
“好?!表n姑娘回頭掃了一眼凌厲,向他伸手,“匕首呢?”
凌厲無可奈何,“我去取?!?br>
“秋葵,你當(dāng)真……”君黎多有擔(dān)憂。
“我自然當(dāng)真?!鼻锟怪^,并未看他,“怎么,難道今日,竟是你要分不清孰輕孰重了么?”
君黎一時竟無言以對。她身受毒傷時,他不曾能為她做些什么;而今沈鳳鳴身受毒傷,他亦不能為他做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又有些什么立場,來要求或是阻止旁人的決定。
韓姑娘重新握了匕首,卻并不動作,只看了看沈鳳鳴,口中道:“你們這一路心法,血脈氣息以何處為源?”
“脊。”秋葵面色冷靜,只答了一個字。
韓姑娘反而一愕,“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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