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姐應(yīng)是不會(huì)出來(lái)的?!彼龅馈?br>
“為什么?”君黎不解,“不管怎么說,鳳鳴能活著,她也該高興才是?!?br>
“她是高興啊,就是因?yàn)樘吲d了。你不知道,沈大哥醒了之后,秋姐姐哭了好久,停都停不下來(lái)?!?br>
“高興了還哭?”
“我聽說……聽說婁姑娘昨日的事了?!贝檀痰皖^道,“連我……連我往日里為此懷疑過沈大哥,眼下想來(lái)都覺有些對(duì)不起他,秋姑娘就更不必說了。她雖然嘴上不講,可必是對(duì)沈大哥懷了極大的內(nèi)疚,尤其沈大哥因?yàn)樗悦刮?,她該是真的很怕他這次會(huì)死,是硬生生忍到了今日。現(xiàn)在沈大哥活過來(lái)了,她……她自然是忍不住……”
君黎聞言反而笑起來(lái),“真的?鳳鳴要是知道秋葵將他看得這么重,怕要樂得不行。你怎么不早說?”便待起身過去。刺刺忙將他一拉,“別去!”
“怎么?”
“我就是不想沈大哥知道,方才才沒提呢。秋姐姐哭的那會(huì)兒,就只有我在,我只是……只是與你說說,你要是告訴了沈大哥,秋姐姐往后定不理我了!”
君黎想了想,坐了回去。想來(lái),此次之事于秋葵大約真的太過震動(dòng),以至于她到現(xiàn)在都難以自持。沈鳳鳴說適才秋葵未曾給他看什么好臉色,或許也是她情緒失控之下難以與他面對(duì),不得不匆忙離去?!运男愿?,又怎么肯將自己那樣的真實(shí)暴露在人前,自是不肯出來(lái)的了。
正想間沈鳳鳴果然不無(wú)沮喪地走了回來(lái),悻悻而又恨恨地道:“算了,沒她就沒她,一樣喝酒!”
君黎忍著笑,使了個(gè)眼色:“是啊——反正有韓姑娘就行?!?br>
他說話間是看見了凌厲與蘇扶風(fēng)、韓姑娘都往中庭走來(lái),沈鳳鳴一怔抬頭,沮喪之色頓然一空,兩眼已經(jīng)放起光:“真是大美人兒,小子們倒不曾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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