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了我便走?!彼麕Я藘扇止虉?zhí)己見。
刺刺不得已,隨手一指,“到了這個山頂,我就答你?!?br>
她趁了君黎一時無奈,伸手一下挽住了他,噯噯然地藏著笑,低頭嘟噥,“快走!”
君黎知道,她這樣的親昵已足以代替那個回答。不過,沒聽到她親口確言,他心里還是有些耿耿于懷——倒不是有什么不高興,只是,她若不說,他也便無法說下去,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刺刺卻不知他還有著別樣心思,大約覺得此事已經(jīng)算過去了,未幾已是恍若無事,便問道:“君黎哥,你在夏家的本名叫什么?”
君黎顯得郁郁寡歡?!澳氵€沒答我的問題?!?br>
刺刺張口結(jié)舌,只好假作未聞,隔不幾步卻又忍不得沉默冷清,問道:“還有別人知道你身世嗎?”
“你先回答我!”君黎忽地就停步一把抓了她,“你不應(yīng)我,問我這些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是無理的——因為,那時,他就不曾應(yīng)了她??蓳Q到自己頭上,他就偏偏忍不得。
刺刺嘻笑道:“這么兇做什么,我說了啊,等到了山頂上,我就告訴……”
君黎忽一把將她抱起來,擄掠般往山頂便跑,竟將她一個未說完的字吞得沒了。前幾日新學(xué)的輕功奔行口訣此際是派上了用場,這一奔起來只是飛快。
刺刺嚇了一跳,忙道:“快放我下來?!苯辛藥茁晠s無果,心知君黎是真的急了。山路本是陡峭不平,她身在半空,越發(fā)見得避讓周折間滿眼翠色的竹影亂晃,起伏青霧般向前向下倏然而去。她一時有些后悔緊張,卻也有些竊竊不可告人的歡喜,便這般望著望著,竟覺一切紛紛繽繽都滿蘊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溫柔,就連被驚起的蟲鳥,偶爾拂過面頰的落葉,都帶了無限溫存。
君黎一氣跑了有一刻鐘,到了山頂,將她放下?!艾F(xiàn)在可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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