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和失衡帶來令人愉悅的假象。
眼前一片漆黑,庭萱只能盡力調動其余感官來使自己在當下不顯得那么被動。
屋內的陳舊木質香氣讓她想到中世紀的森林,不同于祝瓷的清冽和楚漫的妖冶,沈念把這片幻境變得更廣袤,像風、云和落下的細密的雨。
nV人的身T伏在上方,庭萱沉入床褥,卻覺得自己被帶到林中古堡的塔尖。
沈念銜住她的rUjiaNg,握著手槍,讓尖銳的角從鎖骨劃到小腹。
肌膚表面的刺激轉瞬即逝,但身T釋放的內啡肽留存了這種疼痛,又違背大腦意愿地轉化為快感。
于是這道痕跡變成絲線,把試圖逃避的庭萱拉扯到空中。
身T不可避免向上弓起,她嗚咽著把自己更好地呈給獵食者。
沈念托住她顫抖的腰,尖齒啃過突出的肋骨,才不容置喙地對獵物的反應作出評價。
“看來很喜歡?!?br>
當然xa從來都不止是兩人之間的纏斗,月光、屋外人聲、輕微晃動的床榻、手腕上粗糲的繩索、阻隔視線的眼罩、讓人下頜發(fā)酸的口球……還有沈念手中的槍,無一不把這次交流變成極不公平的博弈。
庭萱只能盡力靠自己的身T,靠沈念游移的指尖、偶爾接觸肌膚的冰涼槍身、落在頸側的吐息以及話語里的停頓和尾音來揣測接下來被攻陷的部位,并做好心理準備——
來使自己的回應稍微不顯得那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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