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副模樣了,還不愿做引頸就戮的羔羊。
沈念撥開最后一片礙人的布料,槍身蘸了點清Ye,涂到庭萱鎖骨上。
“水做的?”
是不是水做的不清楚,這副身T已經(jīng)軟得任人拿捏就夠了。
很輕松地分開一刻鐘前還緊閉的雙腿,沈念直起身子,撐在庭萱上方,把膝蓋擠進她腿間,存心攻陷本就脆弱的芳草地。
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叫做溪澗才更合適。
沈念漫不經(jīng)心地往前頂了幾下,又一次b一次用力,如愿看到身下的SHangRu微微晃動起來。
小貓發(fā)出可憐的哼聲。
又差點被這副模樣騙過,沈念挑眉——如果沒有感到膝頭已經(jīng)被完全打Sh。
她停下來,在庭萱稍微想要松口氣時,捏住她的胯骨,把人翻了一面。
庭萱渾身酸軟得使不上力,只能任沈念把她擺成跪趴在床上的樣子。
背后的脊柱G0u形成惑人的曲線,沈念捏著槍管,順著這條中線,一路下滑到T縫。
她在這里停了幾秒,果然等到身下的人開始瑟縮著往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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