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jié)課下來凌諾的屁股都快被老師抽爛,一下課就趴在床上養(yǎng)屁股。而赫西斯看到凌諾青紅交駁的屁股和大腿,又有些惱火。
“我聽說你惹老師生氣了?”小奴隸慘兮兮地撅著屁股在床上哭,赫西斯摸了摸紅腫的臀尖,原本蛋白般彈軟的小屁股現(xiàn)在像顆爛桃子,觸手的皮膚溫度很高,腫得厲害。
“對不起主人……”凌諾被摸得一陣刺痛,抽著氣躲閃:“不要再打我了,我知道錯了……”
“打你是輕的。”赫西斯分開凌諾的腿,手從下面探過去,撥弄花穴和陰蒂?!跋衲氵@樣蠢笨的奴隸,早該送去勞軍,讓他們把你的肚子肏大,生一群小奴隸?!睆那靶∨`也不是沒挨過家庭教師的打,只是沒有這次這樣重。
凌諾咬著下嘴唇任由男人褻玩私處,嵌在花芽中的陰蒂環(huán)被肆意扯弄,粘稠的透明液體從騷穴里緩緩流出,沾滿了男人整個手掌。
男人變態(tài)的愛好是在凌諾身上穿環(huán)——也許這種行為沒有什么樂趣可言,只是在奴隸身上留下烙印是主人的權(quán)利。從耳洞到乳環(huán),連陰蒂也沒被放過。凌諾覺得自己像家畜,男人把飾品掛在自己身上,鉆石和金子裝飾耳垂和乳頭,陰蒂更是嵌上一顆珍貴的珍珠,讓他的私處像含珠的蚌,別致又淫蕩。
赫西斯總是讓凌諾換上一套又一套昂貴的裝飾品,走秀似的展示,只屬于他自己的淫蕩寶貝,被剝奪了過去和未來,誰都無法染指。
小奴隸大部分的時候身上只有項圈和裝飾性的身體鏈,金色細鏈情色地掛在胸前的乳環(huán)和大腿上,在打了陰蒂環(huán)之后,陰蒂處又多了一條鎖鏈,墜著敏感的肉球時刻恬不知恥地挺立在空氣中,再也無法回縮。
赫西斯把凌諾的身體翻過來,給大腿上的鏈子加了條延長鏈扣在項圈上,被迫做出雙腿大張的姿勢。責(zé)打花穴的時候,凌諾總會忍不住合攏雙腿,于是這些堅固的身體鏈便成了刑枷。
赫西斯拿出一根鞭子,折起來試了試手感:“今天我親自教你一回,你可要珍惜機會?!彼慕虒W(xué)沒開始,懲罰就先來了。皮鞭的疼痛更甚于教鞭,鞭稍帶著厲風(fēng)掃到嬌嫩的腿根,那感覺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凌諾喉嚨里嗚嗚,男人連求饒的機會也不給,用襪子堵了他的嘴,把小逼抽得和屁股一樣腫痛才罷休。
凌諾被放開的時候像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疼得渾身是汗,還要跪在主人腳下學(xué)習(xí)對他來說最難的發(fā)音。
小奴隸潔白的身子上滿是虐痕,抽噎著跪在地上,赫西斯說一個單詞他重復(fù)一遍,卻因為缺乏技巧怎么也說不對。
“你怎么這么笨?”赫西斯比老師還要缺乏耐心,可打也打過了,再給他的小嫩逼來幾鞭子怕是這個月就不用做愛了。赫西斯捏起小奴隸尖尖的下頜,后者懼怕地望著男人陰沉的臉色,大顆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濡濕了男人的手指。
又騷又嬌。赫西斯在心中罵著,指頭從嘴角伸進小奴隸溫暖的口腔,食指和中指夾住他的舌頭往外拉。
“你的舌頭太硬?!绷柚Z聽到男人的評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他還記得男人說過要割了他的舌頭的話。他就維持著這個難堪的姿勢仰著頭,一小截粉舌被從口中拉出來,因為無法閉口,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一下巴。
赫西斯見凌諾像小狗一樣聽話的姿態(tài),心情稍好了些,微微分開腿,把小奴隸拉到自己腿間:“好好練你的舌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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