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痛楚與欲潮之間來回拉扯的同時,他的思緒也一并紛飛破碎。
他打小知道自己異于常人,所以處處低調(diào),事事謹慎,從不惹事生非。他甚至悲觀地想,許是上輩子作孽太多,這輩子才落得一副怪異的身子。抱著贖罪的心態(tài),他對殘廢哥哥悉心照料、毫無怨言;哪怕手里只有一張餅,他都會對流浪貓狗、路邊乞兒施以援手。
這么多年,阿舂唯一問心有愧的事情,就是畫了那冊春宮圖,果然,報應不爽。
阿舂攥著拳頭,咬牙承受著賀璉芝近乎殘暴的肏干與索要。
我的報應來了。阿舂絕望地想。
與阿舂截然不同的是,賀璉芝卻舒爽得不行,他往阿舂身體里猛插了幾十下,勉強把初嘗云雨的小穴鑿開一點點。
“白玉團子……你他娘的……太緊了!”賀璉芝操弄著,一句話被說得時輕時重,斷斷續(xù)續(xù)。
阿舂好不容易緩過一點,又被迫承受起新一輪更猛烈的開鑿,只覺得下半身的疼痛被成倍地疊加起來,痛不欲生。
“很痛嗎?嗯?”
賀璉芝沒輕沒重地柔了柔阿舂通紅的臉頰,粗喘著問。
“痛……好痛……”
“我受不了了……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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