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啊啊……求求你……”
阿舂哭得狼狽不堪,求饒的話也說的毫無體統(tǒng),但這一聲聲破碎的哭泣卻成了賀璉芝的助興酒,他感到亢奮異常,甚至覺得這張哭花了小臉、哭腫了的眼睛也妖嫣異常。
“你這小雛兒……怎么……這么好肏!”
賀璉芝又不管不顧的猛肏了百十來下,在差點(diǎn)把人肏暈過去的當(dāng)口停了下來,擁著阿舂,兩人俱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賀璉芝只緩了一小會(huì)兒,又把阿舂瘦弱的身子翻了過來,讓人跪趴在書案上。
阿舂跟被抽了骨頭似的,根本趴不住。
賀璉芝便半摟半抱地托住阿舂的腰,挺著巨陽又一次挺刺了進(jìn)去,緊隨而至的,又是一陣令阿舂窒息的密集肏干。
阿舂弓著腰背,連哭都哭不出來,唯一的神智已經(jīng)開始清算自己的身后事——今晚若死在這里,大哥又能托付給誰?
賀璉芝見阿舂沒了聲響,不滿地揉了揉對(duì)方被撞得通紅的臀肉,忽地想到什么,伸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秀氣的、晃蕩在半空中的陰莖。
這根陰莖算不上雄壯,不可與賀璉芝那根同日而語,但它勝在精致,漂漂亮亮的一根,倒是與他的主人極為相稱。
“啊哈!”
阿舂要害被擒,猛地回神,后背肉眼可見地繃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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