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知琴忙上前,笑著說:“知書姐姐未來,小姐剛起來,還沒緩過神來……”
葉氏還待再說,木瑾乘機(jī)掙開她的懷抱,說:“娘,不怪知書她們,是我賴床不想起。娘這趟帶了什么稀奇東西回來?”
葉氏逐不再說,順勢拉了木瑾往榻上坐,一邊示意喜鵲捧過一個(gè)黑木匣子來,打開。里頭是一整套的珍珠頭面,顆顆粒大飽滿。更難得的是竟微微泛著紫光。
木瑾認(rèn)得這幅頭面,前世木瑾回府就戴的這幅頭面,誰不羨慕?一直以為是世子所贈,原來是自已的嫁妝。
葉氏笑著說:“這是你舅舅托我?guī)Ыo你的添箱,好生收著。記得叫知書時(shí)時(shí)用軟布擦一擦?!?br>
木瑾笑著應(yīng)了,一旁的知琴忙上前合上蓋子,又向喜鵲詢問了一些注意事項(xiàng)。
 ...p;葉氏一努嘴,杜鵑與喜鵑拉著知琴她們?nèi)ヒ慌远亢炔?。屋子里空了下來,葉氏拉著木瑾坐下,向門外看了看,壓低聲說:“秋丫頭那邊叫誰去說?”
木瑾一愣,看向葉氏。葉氏發(fā)急:后日鄭家就要上門了,我們總要給出一個(gè)人去。你前次不是說秋丫頭最合適嗎?怎的,又變卦了不成?”
木瑾腦袋轟隆隆直響,半晌回不過神,這是怎么回事?
她訥訥地看著葉氏,嘴里發(fā)干,張了張嘴:“鄭家后日來么?”
葉氏嘆了一口氣,壓低聲說:“鄭家就是塊狗皮膏藥,粘上了就甩不掉。既知道你要嫁入昌盛候府,還不得趕早上門?前回就許了他們恁多東西,這回生怕我們回頭不認(rèn)帳,必得在你嫁入候府前定了這親。這是咬死了我們不敢聲張。什么讀書人家,照我說連破落戶都不如。讀的那點(diǎn)子書全用在這上頭了?!?br>
說著鄙夷地啐了一口,心疼地?fù)嶂捐獮鹾诘陌l(fā)絲說:“還好我們瑾姐兒要嫁入候府,這鄭家還算拎得清,不敢鬧,要不,我的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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