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終于聽見了另外一個聲音。
楊東清低沉地詢問我:“怎么弄的?”
我眼神飄忽,掙了掙手臂,希望他能松開我。
楊東清沒放手。
咬了咬下唇,我如實說:“自殺的時候,割腕留下的。”
他緊盯那條傷疤,指腹緩慢輕挲,似乎理解了很久才明白我說的話。
“因為生???”他問。
我嘴唇翕動,否認(rèn)說:“不是?!?br>
我不能再撒謊。
一直以來,對于那場自殺,我都在制造精神疾病的假象欺騙自己,白晝黑夜,我都在逃避。
我。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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