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不要你成為看人臉sE生活的人。除了這個,你要怎麼過,我無所謂?!?br>
江歲予不曉得,這有重要到讓所有的痛苦值得嗎?就算到那個時候,他成功跨越了這一切,就真的能T會到一直以來都是陌生的幸福嗎?
他真的不知道,只是想起不久前聽到母親激動地在客廳跟朋友講電話,說一但孩子的生活上了正軌,就要離婚。他想起自己為了這件事陣痛般的魂不守舍。
看他的表情,江母嘆了口氣問:「不然你想怎麼做?」
我想怎麼做?
回問自己,腦袋頓時一片空白,說不出話。
都已經(jīng)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望著這個不容分神的目標,早就認不得其他事物。他忽然發(fā)現(xiàn)熄了音樂這件事之後,四周便全是幽暗的,像舞臺關去了所有燈光,手足無措。
最後不等他的回答,江母起身時丟下一句,「我跟他G0u通過了,你可以用樓上那臺山葉?!贡慊氐脚P房去。
客廳的燈熄了,他一個人坐在昏暗的飯廳,低垂著眼,每個想殺Si自己的x1吐之間,終究沒想到問題的答案。
今天父母都有課,要到晚上十點後才會回來。本來幾乎對這件事已經(jīng)無感了,早晚都他來說根本沒有影響,他都得待在空蕩的家里。
但戴樂翔說,他今天有看到方尚良。
那個笨蛋已經(jīng)消失了兩個禮拜,說不擔心那是騙人的,方尚良這麼喜歡待在學校,對課業(yè)也不曾表現(xiàn)得太頹廢放任,怎麼會一聲不吭地消失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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