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方尚良建議他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於是讓他把東西收一收,一起去C場走一走。那之後,方尚良打算送他到公車站,自己再回去練琴。
這個時間C場上人還不少,一些在跑步,一些把球場燈開著在打排球或籃球,他們就在這之中慢慢地走著,沒說什麼話。
灌籃的聲音,排球被前臂接下的聲音,夜晚底下相較安靜的說話聲……江歲予細數(shù)著這些,不讓自己一直分神回前幾分鐘去。
「最近好久沒寫曲子了。」又走一圈經過藝術館,方尚良忽然想到而提起,「我指的不是理論作曲的作業(yè),是寫開心的那種。」
江歲予倒還沒聽過方尚良寫的曲子,甚至連可怕到出名、讓理論作曲的老師揚言要扁他的那首,他也完全沒有聽他人描述以外的概念,但直覺都不會讓自己排斥。
他抬頭問,「要讓我聽聽看嗎?」
方尚良保持微笑呆滯片刻,最後還是摀住臉搖著手拒絕了。
「以前的不行,我不想給你聽那種簡陋的音樂?!顾炙伎荚S久,留下一個折衷的選擇,「不過現(xiàn)在那首,如果做好了也許就可以了?!?br>
「說不定我不會覺得簡陋。」
「不行,你太厲害了,我會有壓力?!?br>
方尚良真的始終把他當成很了不起的存在。江歲予想,明明他什麼也不是。
「那現(xiàn)在做的這首是關於什麼?」
「不知道,我很少先把內容想成明白的感受才去譜曲。」
他沉思著,似乎很努力地想要給出適當?shù)幕卮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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