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宮?
厲鬼動(dòng)作遲疑一秒,咧開嘴笑的猙獰。
原來是子宮。
“好騷啊老婆,哈……操子宮會(huì)讓老婆這么爽嗎?”他喘息著,漆黑的眸子牢牢盯住交合的地方,穴腔深處像是藏了個(gè)泉眼,肉棍鑿一下就從穴口縫隙里四濺出淫水蜜液,陰蒂不知何時(shí)腫的老高,合攏的肥嫩蚌肉都藏不住它,硬邦邦的小陰莖被撞操的動(dòng)作弄的左搖右晃,射了又射。
冠狀溝卡住宮口,每次肉棍抽出,宮腔似乎也要被牽拉出來,樂洮怕極了,抖得厲害,逼穴爽極了,瘋狂高潮。
腦袋暈暈乎乎,熱意早騰生出汗珠,嬌軟美麗的淫妻活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被淫欲浸染透的身體浮現(xiàn)淫靡的潮紅,軟在床榻上戰(zhàn)栗發(fā)抖、嗚咽哭泣、崩潰尖叫。
男人偏頭咬住樂洮小腿肚的軟肉吸吮舔舐,微咸的汗液入口,味道不錯(cuò)。他俯下身,舔去白嫩奶肉上的汗液,順著胸脯往上,舔吮頸肩細(xì)汗,臉上的眼淚是也是咸濕的,直到舔上樂洮唇瓣間顫抖的舌尖,品嘗到意外的甘甜。
饑餓許久的餓狼咬住了近在咫尺的肉。
男人親得很兇,毫無章法。
與其說是親,更像是啃咬。
樂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嗚嗚叫,鐵銹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沖淡了津液甘甜,厲鬼松開樂洮的下唇,唇瓣紅腫,掛著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輕點(diǎn)吃?!?br>
樂洮別過頭,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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