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開,親上樂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記維持體溫,忘記操逼的初衷,滿腦子都是緊緊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經(jīng)升溫的室內(nèi)溫暖如春,樂洮更是被操的渾身發(fā)熱,男人變涼也沒覺得難受,他躲不過男人的執(zhí)拗,哼唧著討價還價,“那你輕點操我、嗚……!”
厲鬼趁機撬開牙關(guān)。
肉棍沒再猛操重鑿,在蜜穴甬道里晃著圈打轉(zhuǎn),整個宮腔內(nèi)壁的嫩肉都被龜頭摩操了個遍,穴腔爽的痙攣發(fā)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積累到極致,決堤坍塌,淫水噴瀉,逼肉抖索。
“哼嗚……唔……”
漂亮盲妻徒勞地踢蹬雙腿,纖瘦身軀被高大健壯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間,他整個人都被操軟了,逼穴徹底成了男人雞巴的形狀,穴口紅腫軟爛,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噴又尿的,陰莖射都射不出來。
他哀哀哭著說疼,小逼要被操壞了,男人虛情假意地安慰說“沒事待會兒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單一片泥濘,到后來樂洮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只記得被翻來覆去地操,后來跪在床邊地毯上失去意識。
醒的時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樂洮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瞎’了,茫然轉(zhuǎn)動腦袋,小聲試探:“老公……?”
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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