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起來后她就去了他的教室里找人,沒看到。
逮住一個同學問過之后,她得知他去上美術課了,去藝術樓附近看看或許可以找到他。
時黎認真道了謝,順便又問了句藝術樓在哪,對方猶豫幾秒,帶她過去了。
可能因為時黎是個不藝術的人,所以她從來都不知道學校里還有這么多Ga0藝術的人,和那個同學分開后,她開始兜兜轉轉,在大樓的每扇窗邊都會停留參觀一會兒。
馬上又要把來找沈獻儀這事給忘了的時候,她突然就看見他了。
在左邊轉角的小花圃邊上,垂枝的重瓣桃花和淡粉的櫻花枝g交錯,壓著滿枝肥碩粉nEnG的花朵。
早春乍暖還寒,兩種花爭芳奪YAn開得極繁盛,灼灼近妖,微風一吹過,細碎的花瓣雨打著旋從高空飛舞落下,直灑人一身。
有個穿著舞蹈練功服的漂亮nV生神sE緊張,雙手放在身下來回揪動著,還捏著一封信。
她伸手遞給他。
可沈獻儀只是站在滿地花瓣殘屑上對她搖搖頭,眼神很淡漠。
對方的眼尾變得更紅了,眼眶里含滿淚:“我,我只是希望你能看一下……我不要求你有任何回應,只要你能知道我覺得你很好就夠了?!?br>
而他對此毫無反應,真的有點像無心無情的神佛,可能是知道再沉默下去就不禮貌了,他開口語氣平靜地對她說了句話。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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