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謝情跟夏希怡并沒有談太久,算起來,跟她平時見一次病人的時間也差不多。她和她背后的人有很復雜的計劃,需要她幫忙的只是一些簡單的事情。
可是有一種無法抵擋的疲憊從心里涌出來,鋪天蓋地的淹沒了她,以至于她回到家的時候,連晚飯都吃不下。
時隔這么久,湖畔別墅里的傭人居然都沒有換,還是原來的那一批。
他們似乎都曉得謝情和程拙硯的糾葛,因此并沒有一個人故作關心地跑來問她程拙硯怎么樣了。
這樣最好。
謝情躲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開燈,窩在靠窗的貴妃椅上看著窗外發(fā)呆。
窗外是夜sE中空曠而幽深的巨大花園,不遠處能看見流水淙淙的噴泉,歐式的青銅路燈在樹蔭間發(fā)出橘sE的微光,四下里萬籟俱靜。
短短才幾天啊,她想,到底發(fā)生了多少事情。
而她離開的這幾年,又到底發(fā)生了多少變故。海德堡的一切像是一座表面華麗的g0ng殿,里頭錯綜復雜地掩蓋了無數(shù)腐壞的秘密。
她低下頭,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周圍的一切都像是荒誕不經地夢境。
突然,有一陣嗡嗡地聲響,打破了一室Si寂。
謝情抬起頭,想起來是她的手機,她早上給季杭打電話來著。
現(xiàn)在國內都幾點了?她算了算,爬起來去翻她隨手扔在角落里的包。
屏幕上是她不認得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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