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說,聲音在靜謐夜sE里回蕩,聽著有些陌生。
“你在哪兒?”那人說。
謝情只聽到這一句話,眼睛就忍不住的泛酸,喉嚨里也像是哽著什么酸澀的y塊,讓她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是賀遠(yuǎn)唐。
她從沒有存過他的號碼,因?yàn)樗麄儙缀醪淮螂娫挕?br>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種強(qiáng)自壓抑的急切,顫抖著,又問了一遍:“你在哪兒?”
“…你在哪兒?”她反問,深x1了一口氣,徒勞地想要壓下翻涌的情感。
“我在家,你呢?你為什么不在?你去哪兒了?為什么你好些東西都收拾走了?到底怎么了?”他的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可隨即又暗啞了下去,“…你是不是跟他走了?”
“…是…”謝情握著電話,千頭萬緒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怕他擔(dān)心,又急切地說:“可是我會回去。”
“嗯?!辟R遠(yuǎn)唐與謝情一樣望著窗外,不假思索的回答,“要是你不回來,我就去找你。”
他坐在客廳的大飄窗上,腦袋搭在玻璃上,低頭看外頭零星的行人。
本來他們是打算在陵溪住一晚再走的,可是他等不及,他從來沒有一刻像這樣歸心似箭過。于是他和季杭兩個連夜往松州趕。
然而推開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有哪里不對了。
玄關(guān)衣架上,她的大衣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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