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那,不拿那……”
舉著籃子,陳阿生不停的用洋文沖著船上喊著,盡管那些人瞧著相貌和他差不多,可他還是喊著洋文,畢竟,在新加坡這邊只有洋人的兵艦。
不應(yīng)該說,大海上只有洋人的兵艦。
“老鄉(xiāng),會(huì)說官話不?”
突然舷邊傳來的話語(yǔ),讓陳阿生愣住了,目瞪口呆的舉著籃子,因?yàn)楸持獾年P(guān)系。陳阿生好一會(huì)才算是看清舷邊的水兵們,他們的模樣看著就是中國(guó)人的模樣。
官話?
要是一般人的話,怕還真不會(huì)說??申惏⑸^去在廣州的滿城邊做過旗人的生意。雖然說的不好,但總還會(huì)說兩句,于是他就用生硬到繞口的官話說道。
“雷悶系從大清國(guó)過來的?”‘
“是啊,我老家是江蘇,你老家是那的?”
“廣東,不,不,是,是,是惠州?!?br>
“一個(gè)樣,那也是中國(guó)。都是華夏人!”
“老鄉(xiāng),你這香蕉是咋賣的?”
一聽要買他的香蕉,陳阿生連連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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