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通方娟的電話,跟她說了為寶叔做點(diǎn)兒事的意思;方娟十分贊成。她算了算,正好是民間習(xí)俗的“二七”。
“你吃過飯了嗎?”鄭航在電話里問。
方娟幽幽地說:“我……這不是正在等你嗎?不如就去‘銀笛’吧,那里距寶叔家近?!?br>
鄭航放下電話,上了莊楓的車。莊楓看看他,拍拍方向盤,嘆了口氣。“你也該買輛車,又不貴,至少工作累了,不用走路,可以休息休息。”
“哪有你這條件?”鄭航戲謔地說,“你要可憐我,那就借我開,或者每天來接我?!?br>
“沒問題,只要你愿意,反正我上自由班,跟著你跑都行。”莊楓說著,拿起一瓶礦泉水?dāng)Q開,遞到鄭航手里,“你啊,看你唇干舌燥的?!?br>
鄭航感激地接過來,大灌了一口。剛才只想著發(fā)言,真的緊張得水都忘記喝。那么多案子,死了那么多人,積了四年的冤案終于有希望昭雪,他能不緊張嗎?
良久,鄭航忽然輕聲說道:“小楓,我記得劉居南的案件是你代理的?”
“是啊。”
“你覺得劉居南會(huì)不會(huì)是被冤枉的?”
莊楓沉思了一會(huì)兒。“當(dāng)然。雖然證據(jù)齊全,但我總覺得其中有問題,于是四處奔波反映,并在法庭上大聲疾呼,所以才延緩了審判期限?!?br>
“吳平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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